象耳离家出走了

我知道只有在精神完全被释放没有警惕下我才能放任真正所想的念头,以为清楚的说出来,断断续续的喜欢和偶尔的想念,开始连自己都不能表达这算是一段什么样的感情。一边是想着百分百的不可能,一边却抑制不住的想念。
“如果真的需要我,至少可以说一点什么”
如果千疮百孔,也是自己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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